汉族夏历中有鼠日,即正月二十五日。浙江南部一带,在这一天有“打老鼠眼”的习俗,每家每户都在房子里撒黑豆,听说如许能够消弭鼠患。东北地域朝鲜族有“熏鼠火”。夏历正月月朔那天,孩子们把稻草撒在田埂上,然后点燃草,看火势巨细来猜测来年收获若何。青海一些处所有“蒸瞎老鼠”的习俗。夏历正月十四,家家户户用面捏成十二只瞎老鼠,然后把它们蒸熟,到了元宵节,献到供桌上,烧香哀求老鼠不吃庄稼,以保今年丰登。
另有一种“老鼠数钱”的习俗。说是老鼠深夜或者天亮时吱吱乱叫,如数铜钱之声。上海崇明一带的人们以为听到这类声响是祸事将至之兆,需求当心慎重,烧香求菩萨保佑。而湖北等地以为听到“老鼠数钱”的声响是佳兆。浙江民间则以为鼠鸣如数钱声,若在前三更主得财,若在后三更主散财。
鼠尽管描述鄙陋,其貌不扬,但从古至今,也有很多文人骚人对于它赞颂有加。晋人郭璞作《飞鼠赞》:“或者以尾翔,或者以髯凌。飞鸣鼓翰,条然皆腾。用无常所,惟神斯凭。”尾也能翔,髯也能飞,其形之灵,其速之快,可被郭璞惟妙惟肖地活画出来了。
清人张劭作《银鼠》:“杏山穴多耀灵鼯,猎网追风捕多少?窜地捷于逃月免,跣空亮比掷星梭。松林溜粉宵还闭,雪窖争辉冷却过。总为微名辑世宝,新来寇服借伊多。”更把银鼠描画得动如脱兔,亮似星梭,使人目不暇接。
固然,以鼠滑头鬼祟的习惯,也少不了被人憎恨,而被拿来看成背面资料,用以劝戒别人,比方:
齐景公问晏子:“为人何患?”
晏子对于曰:“患夫社鼠。”
景公曰:“何谓社鼠?”
晏子曰:社鼠出窃于外,入托于社。灌之,恐坏墙。熏之,恐烧木。此鼠之患。今君之摆布,出则卖君以要利,入测托君不罪乎乱法。君又并覆而育入,此社鼠之患也。“
景公曰:”乌呼,岂其然?“
晏子以鼠喻人,劝景公戒备那些狐假虎威、仗势欺人的为害之臣。
文学作品中相似的意图也多,柳宗元的《三戒》中有一个”永州鼠“的故事:永州有一户人家,仆人是属鼠的,因此喜欢老鼠。于是很多老鼠都到这瑞安家,白日晚上恣行无忌。几年后这人搬场,宅子换了新仆人,而老鼠们仍然故我。新仆人就用猫捕水灌,鼎力灭鼠,终究鼠尸聚积如小丘。柳宗元借永州鼠讽喻斥责了那些”窃时以肆暴“的胡作非为之人。
浅显戏曲《十五贯》里也以鼠喻人,塑造了一个偷财害命的娄阿鼠抽象。昆曲《十五贯》七场”鼠乃十二生肖之首,岂不是造祸之端么?“一语道破了人们对于气的讨厌、贬低心思。
言语中,人们也经常以鼠描述或者比方事物:”鼠牙雀角“比方人之好争讼;”猫鼠同联“比方仕宦和百烂勾搭作妖;”鼠窃狗偷“描述小偷小摸;”老鼠过街“指齐声喊打;”鼠目寸光“是说人眼光短浅;”鼠变虎“指小人得势……如斯各种,纷歧而足。
别的另有俏皮话和俚言鄙谚,比方:”一粒老鼠屎,坏了一锅粥“,”老鼠钻风箱,两端受气“”滚汤泼老鼠,一个也跑不了“,”鼠摆尾巴,小玩艺儿“,”猫哭耗子,假慈善“等等。
鼠在人们的糊口中,不单有如上的亲密干系,并且对梦也有一些巧妙的说法。据周公解梦:梦猫捕鼠,主得财;梦白鼠带路,人有升迁之喜;梦鼠咬人衣,是所求有得;梦鼠与雀斗,将有讼事。实际、梦乡都有鼠的身影,鼠在人们的糊口中能够说是无孔不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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